穿越火线定级赛和自由赛有什么区别-cf定级赛最多到什么等级
近两年掼蛋游戏成为大众业余时间及节假日喜闻乐见的娱乐方式。朋友小聚,有人提意玩一会儿掼蛋助兴,我说不会,有朋友调侃道“你是打升级高手,玩掼蛋应该上手很快。”
我承认我是喜欢玩扑克类小游戏的,从大学一路打到现在的升级游戏就是一个明证。尤其工作以后,可以说升级游戏贯穿了我职业生涯的一部分午休时间,近四十年升级游戏各种规则及路数变迁,都不影响我随时上场,可见是“真爱”。
升级游戏,又称拖拉机、80分等,通常需要4人或6人参与,分为两队进行对抗,规则相对简单,各地略有不同,但差异并不很大。其中的乐趣及这么多年给我和我的伙伴们带来的欢乐那真是妙不可言。
一、大一时“入坑”升级游戏
上世纪八十年代尚没有个人电子产品,大学生除了上课、读书、参加学校各种组织举办的活动外,学生之间也有一些自己感兴趣的“民间”活动,比如我们系有业余围棋高手王同学和业余桥牌高手付同学,自然地棋牌类活动就多一些。
系里(现在的二级学院)为了加强男女生之间的交流和联系,提倡男女生宿舍结成友谊寝室,鉴于我们学校男生比例远远高于女生比例,一个女生宿舍一般要与两个以上男生宿舍结对,付同学是我们某一友谊寝室的成员,也是我们宿舍打单副扑克升级的“启蒙”老师。
我想付同学没有直接教我们桥牌,大概是因为升级相对简单一些,娱乐性更强一些,对于小白来说更易上手。
那个时候晚上到了指定时间宿舍是要统一熄灯的,自从学会了打升级,手电筒和网兜又多了一个功能。偶尔的几个人兴致来了,宿舍熄灯后,我们就把手电筒用网兜装起来吊在日光灯上,借着手电筒的光打上几把,我们戏称“吊打一局”。
观棋不语真君子,我们打牌也是不开口,全凭观看和分析,基本不会影响蚊帐里挑灯夜读或写信的同学。当然不小心出了糗牌,也会引起按耐不住的欢笑亦或是压低声音的小争执。
最近的一次大学同学小聚,我们又提起了那段快乐单纯的时光。有同学忆起我们在大一暑假军训时曾有过插上门销默声打升级的记录。
那时我们军训是要整体到军营里进行训练的,组成不同的方队,连长及班长都是真正的军人,班副由学生担任。我做为五班副,也曾是闭门默战升级的参与者。
岁月如歌,这些本无用处的小事,让当时的生活以及以后的回忆变得更加有意思起来。那一段大学时光让我们在纯粹的校园遇见美好,拥抱美好,成为美好。
二、六年国企时光,午休时围观快乐升级,成为金牌替补
1990年7月我本科毕业分配到一家国企工作。这是一家军转民的企业,当时主要从事军·工专用设备、新型电子器件等领域的研发、生产和服务。我所在分厂应该算当时的新兴产业,引进的全套德国先进生产工艺和设备,一切都是全新的,单位的管理模式挺超前的,二十多个技术人员在一个大办公区域工作,每人一个工位,工作时间大家各忙各的,偶有沟通交流,如同在大教室上课一般排排坐,我总感觉那段时光好像大学的延续。
午休时间年轻的前辈们也会打打升级。有意思的是除了固有规则外,参与者还会时不时自定义一些规则,让升级的趣味性更上一层。同时也是为了增加记牌、算牌、分析及与队友配合的难度。
开始时我是静静地观战和拾笑,当工程组的同仁有出差任务人手不足时会被临时安排“替补”上场,结果被发现“原来小李会打升级。”就这样我成了金牌替补,有了上场一展身手的机会。
那段工作时光纯粹而快乐,午休时间我们变着花样自娱自乐打升级,由大学时的一副扑克升级演变为自定义规则的二副甚至三副扑克,参与人数四人或六人或八人不等,总之主打一个自由与欢乐,我们甚至忘了传统的打法是什么。
虽然有些细节已经记不清了,但只要回味起来,满脑子都是简单的快乐。
生活是需要调剂的,我并不认为这些业余小爱好有什么不好。无论是运动、艺术、音乐、阅读、棋牌还是其他任何兴趣,只要不是恶习,只要自律有度,都可以让我们的身心得到愉悦和充实,帮助我们在忙碌的生活中找到一点点平衡和放松。
三、调入学校后八个欢快理工女组成了升级小分队
1996年4月,我做为职业教育专业教师调入学校。说实话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要当一名教师,就在我们由二人世界转为支撑三口之家时,明显地感觉到当时的状况有些令人疲惫。老人不在身边,孩子的照顾及托班接送和寒暑假都无法正常解决。机缘巧合,这所学校因为改制亟需计算机专业教师,向我抛出了橄榄枝,我当机立断完成了调动工作。
从一种工作模式转为另一种工作模式、从一个特别契合的工作环境融入一个完全陌生的工作环境是需要一个过程的。虽是自己心甘情愿调入,但心里的小迷茫只有真正经历过的人才会有切身感受。巧的是学校工会为了丰富老师们的课余生活,正在组织升级比赛,我们部门的任老师恰巧落单。
任老师小我几岁,长得是大家公认的那种漂亮,是一个不争不抢慢条斯理的人。我俩在简单了解学校升级比赛规则后,组对登场。直到现在我和任老师仍然认为我俩一拨打配合最默契。
也许是新人手气壮,我和任老师简直就是一路高歌,闪亮打进四强,最终得了第三名。就这样在升级比赛中我结识了新同事,新同事也知道了“新调来的李老师会打牌”。
自然而然地午饭后就有同事招呼我“玩会儿”了。最早是与即将退休的工会主席庄老师配合,庄老师擅长表扬,常说“我就愿意和小李一拨,机灵,配合打得好。”我属于情绪化“选手”,越表扬越出状态。
后来庄老师退休了,我们逐渐地磨合出固定组合,八个1967年至1972年出生的同龄理工女教师组成了快乐升级小分队。因为高校老师不坐班,所以在学校午休时间不一定能成行,但只要有四个以上在校,我们基本会相约在教师之家快乐一小时,混在打台球、打乒乓球、做简单健身的同仁里一点也不违和。
我们八个人年龄相近,其中六个人的孩子年龄只有一两岁之差,一般的寒暑假我们会组织三两局,四人或六人,大人们升级一整天,孩子们疯玩一整天,那种大人孩子都无比轻松快乐的状态真的是不可多得。
直到现在仍然会被我们打趣的是进取小朋友,几个孩子中他最大,性格也最温和,也是我们最公认的聪明男孩子。会打牌的人都知道一旦玩起来一把牌也舍不得耽误,所以有个接打电话喝水上厕所之类的小事,欢乐不能停,就会呼唤进取小朋友替抓牌,进取小朋友也是“不负众望”,逐渐地进取小朋友在表扬声中知道了什么是“大牌”,但小孩终究是扛不住事儿,一旦抓到大牌就会兴奋地喊“某姨(或妈妈),快来”,情况都暴露了,自是引起一片欢乐。
需要声明的是这些小琐事并没有影响进取小朋友,他一直是大家眼中别人家的孩子,虽受一点高中早恋影响,但仍考入一流高校,毕业后很快在一个大型机构做得像模像样,事业上一直踏踏实实稳中有升,现在已经是一个年轻的好爸爸。
我女儿练手的第一顿饭就是初三寒假为酣战的我们做的韩式大酱汤。那个时候我女儿对烹饪产生了兴趣,但没有实战机会。一听我们要在我家组局欢乐,主动请缨要为我们做个汤。提前一天我和女儿去超市采购了食材,并在我的参与和指导下做了演练。第二天女儿独立为我们做了一锅颇受欢迎的韩式大酱汤,配上我们点的洋快餐,主打一个舒服快捷。
寒暑假时有时候玩的尽兴,上班人都下班了,我们还没散局,围观过我们打牌的“家属”们曾不止一次调侃过:看你们切磋牌技人人有理,个个说得头头是道,不如每人写篇“论文”一论短长。本是笑谈,没成想今天我还真的把打牌收获的快乐写成了文字,而这段文字带给我的依旧是快乐。
我们这个快乐升级小分队算我在内有两个人已退休一年有余,但我们的实战升级仍然会在寒暑假或其他节假日偶尔继续着,用朋友的话说“很多同事特别羡慕我们有这样一个小圈子,能够轻松自在地一起玩玩牌,聊聊天,道道家长里短,我们不能散了。”
【记录一下升级游戏这个贯穿过往的小爱好,感谢您的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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